公孙鞅呵呵笑道:“我要你的头作甚?不当吃、不当喝的,还恶心人。我不要你提头,只要你来给我,讲讲你的第二个梦。起来吧!明天你就回栎阳奏禀主公!”
郿邑。栎阳与雍城间唯一的重镇大邑。因它居栎阳和雍城都是两天半路程,其战略位置十分重要,也是秦公西去、东回的必住地,所以历代秦公都将最信任的公族封在郿邑。
当今的郡邑令,是献公的亲哥、秦公的三伯——赢禧。禧公接到栎阳送来的简报,根本没把左庶长鞅西训当一回事,对初令更是无动于衷。
从雍城赶来的雍城令却不敢马虎。在接到左庶长鞅派来的前哨的报告后,就硬是把禧公拖出了郿邑城,站在城外和贵族、官吏一起,恭迎左庶长鞅!
禧公不喜欢这个板着面孔、专管分炕困觉的左庶长。当公孙鞅向他行拜见之礼时,他连礼都不回,含混不清的说了句礼貌语,就掉头走进城去。
公孙鞅明白,不征服这位禧公,就别想在秦西推行初令。所以,一进郿邑,当着众多贵族、官吏,公孙鞅就与禧公接上了火:“禧公!臣这次西来,是奉主公令专职推行初令的。请禧公验度凭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