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楼来的时候,弟媳正等着她,要跟她谈谈小丫头的事。这是一次长谈,却没有做出任何决定。这个乡下女人假装亲热,巧妙地往外套话,而泰利埃太太却不做任何许诺,她把孩子抱在膝头,只是泛泛地答应,说是会照看小姑娘的,来日方长,以后还会见面。
然而,马车还未套好,几个姑娘也不下楼来,还听见楼上传来高声欢笑、推搡打闹、喊叫和鼓掌的喧哗。于是,木匠妻子去马厩瞧瞧车是否备好,夫人最终也决定上楼去催催。
黎尉醉醺醺的,半裸露身子,企图强暴罗萨罗司而未得逞,罗萨罗司则笑得直不起腰来。两个“水泵”参加了上午的宗教仪式,看到这样胡闹很反感,便拉住木匠,想让他平静下来。可是,拉发爱儿和菲南德却在一旁煽动,她们捧着两肋,笑得前仰后合,每当醉汉扑个空,她们就一阵尖叫。这汉子恼羞成怒,满脸涨红,已经敞胸露怀,拼命地从紧紧抓住他的两个女子的手里挣脱出来,使出全身力气去扯罗萨罗司的裙子,同时嘴里还咕哝道:“骚货,你还不干吗?”正巧这时,夫人进来,她十分气愤,扑上去抓住兄弟的肩膀,将他推出去,劲头极猛,差点把他推到屋外的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