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夜深人静,客栈上上下下,终于消停了。
小晚给做了一天饭的张婶捏背捶腿,说着他们在孟府的事,张婶嗔道:“那孟夫人真是不要命,竟然敢请皇帝收回成命,也是我们皇上脾气好,换做他爹,早就一刀斩了。”
小晚恨恨地说:“可不是嘛,我真是恨得牙痒痒。”但又欢喜地说或,“婶子,咱们的新皇上和新皇后,都是好人呢。”
楼上云泽房里,皇帝已经躺下了,似烟在妆台前坐了很久,总不能坐一晚上,终于起身,一步一挪地蹭到床边。
刚沾边坐下,还未躺下,假寐的人睁开眼睛问:“屁股真的不疼了吗?”
似烟心头一颤,她没忘记,白天出门时在马车里,皇帝说回来后要看看她的伤口。
项润坐起来,将她轻轻拉入怀里:“叫朕看看。”
纱裙被掀起,有大大的手往亵裤里钻,他们的初-夜,似烟是闭着眼睛什么都没做的,有羞耻也有疼痛,但没有一点点的期待和幸福,只有死死压抑的抗拒。
但此刻,身体没有半点抗拒,更是不自觉地紧紧贴在他的胸前,很小声地说:“我怕疼……”
项润轻声问:“之前那几次,弄疼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