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鸣心中一动,“令师高姓大名?”
“他叫高成!”
“原来是他啊!”
宋文鼎听了,赶忙问:“大叔你知道我师父?”
“在京城时,也听说过他的名号!”
兆鸣不由得想起十多年前,有一回杨云鹏曾经跟他和兆鹰说过,地躺拳是一种需要警惕的拳术,他曾经跟一个叫高成的人交手,险些吃了亏。因为对方总在地上滚来滚去,无法借力打力,也很难破坏其中正。
但此拳也不是无法破解,下势和雀地龙、海底针等都是可以用的。关键是反应要快,不能被对手逼得乱了阵脚。
兆鸣做梦也没想到,多年后自己会碰上这个高成的传人,还果真用下势和海底针破了他的进招。
当晚宿在杨家,吃罢了饭,又喝茶闲聊到二更天,宋氏父子才回客房里歇了。文鼎却是心里有事,怎么也入不了梦。他原本还打算把白天所见的告诉父亲,但宋启云素来讲武林规矩,既然杨家不愿意显露,自有他们隐藏的理由,外人就更不该随便探听。故而,他又把这事硬生生地憋回去,要自己偷偷去探个明白。
黑暗中,听见父亲的呼吸越来越平稳,鼾声也一下响似一下,文鼎便知道差不多了,悄没声地起身下炕,摸黑穿戴好了,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。
春夜还有些许寒意,他站在廊下左右瞧瞧,头顶上好圆的一轮月亮,如水的白光泄在地面,白濛濛一片。